扔。
    那时候自己可是真混蛋。
    所以,没人能理解旁政看到她安然无恙坐在路灯下那一刻的心情。他抑制着自己的激动,兴奋,同时还有对她脸上那些浅淡笑意的愤恨。
    她在没有他的时候,依然过的生机勃勃,有滋有味。他怎么能平衡呢。
    凌晨两点。夜风渐渐歇了。
    一场极致的淋漓畅快,让人精疲力尽,饕鬄餍足。
    女人低低的啜泣也停了,顾衿蜷在帐篷的绒毯上,似是累极。耳畔杂乱无章的扔着她的内衣和牛仔裤,密闭狭小的空间里混合着一股暧昧焦灼的味道。
    渐渐地,身体不适的酸痛感开始放大,那种温热湿润的泥泞也让她难受。
    旁政用手抹了一把肩膀,上面两排深深牙印,还往外渗着血,他恨恨骂她,属狗的啊?
    顾衿不说话,只死死蜷着自己微弱呼吸,旁政凑过去,挑衅似的蹭着她鼻尖。
    顾衿睁开眼睛,一对儿眼仁圆滚滚黑漆漆的。
    旁政舔着嘴角笑,咬她耳垂。“……我没带套。”
    顾衿冷漠的翻身背对着他,丝毫不在乎自己一丝不挂。旁政听到她平静的骂自己。她说,去你妈的。
    她是真恨透了他。他心情大好,也不管她抗拒,摸出一件松垮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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