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飞快地切了姜蒜和小米椒,连着拍开的花椒和干辣椒一起,放到了牛肉上面。锅已经再次烧热,她把刚才炸鱼剩下的油倒了些进去,等到油滚了,端起锅分别浇在了芦笋和牛肉上面。
浇下去才发现忘了给芦笋倒酱油和醋,徐之南又一边让卫陵把菜端出去,又一边把酱油和醋拿了出来,倒在了芦笋上面。
另外一个锅里的水已经烧得滚开了,她把早就洗好的娃娃菜扔了了进去,又忙不迭地去盛饭,还没有来得及端出去,那边又开来了。徐之南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汤盆,将娃娃菜倒了进去,又把刚才做水煮牛肉剩下的姜蒜末扔了上去,最后再烧了一次油,把热油浇了上去。
正好卫陵进来,她端着汤对卫陵说道,“去端饭吧。”案板上放着两碗饭,卫陵抽出筷子断了出去,等到徐之南把那盘白灼芦笋端出来,一个简单的晚饭就做好了。
她手脚很快,做四个菜居然用了不到一个小时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面有自己的功劳,卫陵觉得今天晚上的饭菜格外香甜。三菜一汤对两个人来讲看起来多,但徐之南对他们两个的饭量早就有估计,食材用得并不多,算下来,两个人也是刚刚好。
吃饭的间隙中,卫陵突然想到什么一样,问她,“你这个案子,需要出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