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利自可回去。”
夫子说话一向是如此不留情面。
文秉凳子还没坐热就又忙站了起来,连书箧中散落出来的短锋狼毫笔都不敢立即去捡,恭恭敬敬地答道,“学生不敢。”
待夫子走后,文秉侧身笑眯眯地对白沉柯说道,“好巧啊,白公子,又见面了。”
白沉柯翻了一页书,不理他。
“我听闻白公子六岁作的《月上青竹》曾被一位雅士重金求购,可是真有此事?”秉文往前凑了凑,偷瞄一眼白沉柯手中的书册。
白沉柯又翻了一页书,不说话。
“我父……亲也常在我耳边夸赞你聪慧机敏,博学多才,还说你的书法力透纸背,颇具大家风范的苗子,不出几年定有作为……”
白沉柯实在听不下他的恭维之语,合了书,皱眉看他,“可有何事?”
“无事无事,就是以后还请多多关照。”文秉见他语气不善,只好讪讪地正过身,收拾起桌上的杂物,嘴上却不停地小声嘀咕道,“怎么此处一个两个都这么凶。”
白沉柯耳力极佳,闻言扯了扯嘴角。
散学前白罗昇招呼了一圈学子,神神秘秘地同人吹嘘,“我家中书房藏有书法大家米芾的《舞鹤赋》真迹,你们想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