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一看。”
白沉柯整书的动作顿了顿,旁边的文秉也是。
众人“切”了一声,不相信地撇嘴摇头。
“那《舞鹤赋》失传已久,要有也是官家所藏,你侯府再显贵,也不会高了皇家去吧。”有人讥讽道。
“你们来我家便知道了。”白罗昇毫不在意那人说言,双手别在背后,瞧着白沉柯出了屋子,他才跑到文秉面前,“文秉兄弟,过几日一同来我家,如何?”
“你家便是白沉柯家么?”文秉双手放在书箧上,疑惑道。
“他住东厢,同我的院子也不甚很远。”
“行。”文秉点头答应了,他手指敲了敲桌面,又拉住白罗昇的衣裳,“他可是有个……妹妹?”
“他是大伯父独子,无甚多的兄弟姊妹了,倒是我家,人多兴旺些。”白罗昇挠了挠头。
回到家中,白罗昇同陈氏说了今日之事,陈氏笑成了一朵花,直夸赞他,“真是孺子可教,年岁长些也知道结交良友了。”
“那文秉便是官家嫡子周乾,我儿你可要好好照顾他。”陈氏临睡前又交代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白罗昇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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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罗昇果不食言,几日后的早上,他在府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