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给他读书用。
主事小心地将武独扶进来。
“是。”主事似乎料到武独会这一说,只站在院中,却不离开。
段岭想了想,朝主事说:“武爷家里有江湖机密,且毒物太多,怕无意中伤了你们,所以不必留在院中,若有吩咐,我自当过去相府里传,都回去吧。”
主事这才点头,朝段岭与武独躬身,告辞。
没有外人在才方便说话,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还有钱!”段岭在隔壁说,“二百两金子呢!”
段岭在潼关已将宝藏一事报给了牧旷达,如今一座金山,也不知牧旷达要如何处置,但若拿来花销,买座城也足够了,这点赏赐也算不得什么。
不过段岭还是挺高兴的,至少不必再顿顿吃饼了。
武独在房中坐着,说:“想吃什么,我出门买去。”
段岭说:“你坐着,别动了。”
段岭抱着被子过来,让武独挪了挪,在他的床上又放了个枕头。武独看着段岭,说:“你睡这房,我睡地上,就在床下,就守着你了。”
“不怕我半夜下床喝水一脚踩死你吗?”段岭笑着说。
武独想起这话正是几个月前自己说的,突然觉得好笑,两人都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