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楚睿泽对视,“不客气。”
这个时候楚睿泽还是很解气的,毕竟当年靳菁菁追程树的时候,大部分时间都处在尽可能让自己不尴尬,没话也要找话说的状态里。
只能说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楚睿泽笑了起来,堵在胸口的闷气这会忽然一扫而空。
两个男人之间短暂的交锋靳菁菁没注意到,她问楚睿泽,“你还没吃东西呢?”
楚睿泽刻意露出一些委屈的表情,“嗯,饿了。”
靳菁菁在这种时候,对弟弟总是格外好,“想吃什么,你说,姐给你做。”
靳菁菁做菜的手艺遗传了靳爸爸,一些简单的菜看一次两次就能做出来,复杂一些的也只需要旁人手把手带着做一遍就会了,出锅后的成品也能称得上色香味俱全。
和程树同居的这么多年里,几乎每天的晚饭都是靳菁菁做的。
程树想念那种味道,他的舌尖轻扫过唇瓣,别扭的把头偏向窗外。
靳菁菁搬走的时候,没带走厨房里的东西,程树晚上饿了,自己琢磨着煮了一碗面,活生生的把自己吃吐了。
他趴在洗手池沿上一边干呕一边想,靳菁菁果然恶毒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她或许知道一种习惯融入血肉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