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再想抽离无异于夺取性命。
“想吃糖醋小排,酱鸡翅,炸鸡腿。”楚睿泽说的都是程树最爱吃的,别看程树总是一副很优雅的样子,他见不得那种稍稍带点骨头,炖的十分烂软的肉,凡是吃这种肉,都是一口塞进嘴里,然后再把骨头干干净净的从嘴里拿出来。
果然,楚睿泽一开口,程树的眼睛就亮的发光,那光都晃到了靳菁菁。
“不过……比起那些大鱼大肉,我更想吃煮挂面,鸡蛋辣椒酱。”
一瞬间,程树眼睛里的光便黯淡的令人心痛。
靳菁菁真不觉得这两个人二十多岁。
“吃点好的吧,我换身衣服,然后下楼去买。”靳菁菁说着,站了起来,对一旁像是屁股黏在沙发上的程树道,“你刚刚也没吃什么,再吃点吧。”
程树笑的有些羞涩,“好啊。”
靳菁菁难以理解他的羞涩到底是为什么,一头雾水的进了房间,再出来的时候,身上的裙子被换成了宽松的橘色毛衣和黑色阔腿裤,都是来自同一家工厂,姓程。
“我下楼了。”
“我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