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地教出来的晚辈如此不懂礼数,到别人府中哭得肝肠寸断,幸得年纪小,年纪若大了旁人听着还以为周府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,没得做客坏了人名声。”
他声音不高不低,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,纷纷交头接耳起来。
刘氏审视的目光瞬间蒙上了冰霜,怨愤地望着比她高出一头的少年,“你是谁?”
文博武像是累了,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身后的文贵,待文贵搬着椅子来,他站在椅子边,悠悠朝余氏行了礼,随后慢条斯理地坐下,这才道,“我和夫人您一样,皆是不请自来的,文博武。”
周寒轩趁此罅隙凑到余氏耳朵边,小声将路上遇着文博武一事说了。
余氏面上一喜,文家赫赫有名,能和文家走动当然算得上荣耀,当今圣上重文轻武,然对文家却是破格的提拔,太后与文家太夫人年轻时亲如姐妹,卧病在床不时让文太夫人入宫,文家得到的赏赐更是数不胜数。
而文博武不用说了,小小年纪在战场建树颇大,说起文家,不得不提到文博武,他的亲事宫里边两位也盯得紧着,文家没有动静只怕也等着宫里那两位的消息。
刘氏惨白了脸,余氏以眼神询问宋安雯一事,周寒轩挑眉的看向文博武,余氏舒了口气。
宋安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