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花,又是在京中做官,心中便怕了几分,因而讪讪然不敢看陆远泽道:“老妾也本是气极了才要这般,只要仪儿撤了诉状,还至本家,今后一家人合合睦睦,我自是仍会疼她的。”
陆远泽远远拖了把椅子按蒋仪坐下了,才近到蒋老夫人身前道:“本朝有律,害死人者当命偿之,若切实未曾杀人,县公自会明断,老夫人又何必在此自作苦恼?我看您还是回家去,明日静待县公断案的结果,可好?”
蒋老夫人摇头道:“她今日必要给我个交待,那余氏就罢了,她父亲是断然不能有事,否则我就拼了性命,也要拿她下地狱。”
陆远泽自家祖母已是年迈,又族中颇有些老太太们,他幼时在膝下受宠,惯会讨老太太们欢心,他一手扶起蒋老夫人,替她顺着背,又将拐杖递到她手里,渐次便将她送到了房门外,边走边说道:“老夫人既然欲要尊府小姐归家,就该晓之以情,动之以礼,如今这般唬吓,她必是已呆住了,况天色如此昏晚,府中又有大事发生,奴才们必是人心恍恍,偌大一个家也无人照应,老夫人何必就此返回家去,小姐这里,我且宽慰几句,明日早起叫她入府与您相见,可好?”
蒋老夫人方才本欲要跟蒋仪拼个你死我活,但簪子太软没有戳穿,冷静下来,慢慢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