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来也常在北边扮做辽人四处劫掠些人畜的,辽话说的很溜。那军巡院的王左使便送了些收剿来的辽人兵器给那些西夏人,藏在棉花里。今夜咱把陆远泽约了来,再把那西夏人也约了来在一处,到时候王左使带人一锅子端了,西夏人是卖通好的,便安他陆远泽个里通外国这罪。”
冯氏疑惑道:“这与陆钦州有什么干系?”
天佑道:“咱们与辽国来往打了这些年,那陆钦州一直是强硬的主战派,最恨里通外国的事,如今他侄子跟辽人搅在一处被抓了,你说他脸上有没有光彩?届时王左使也不处置陆远泽,叫王中书将人带了送给陆钦州,不是一份大礼?他不得诚心投靠到太子门下来?到那时,父亲蜀中的案子自然也可以一笔勾销了。”
这两人渐去说些私话了,蒋仪回到卧房床沿上坐了,怔了半晌亦是流下眼泪来。她在孟府住了两个多月,徐氏等面容上总是能过得去的,杨氏还十分的看顾她,谁知这些人竟在背后如此嚼她舌根,将她说的如此污糟。徐氏能在家里这样说,在外便肯定也是如此整日诋毁她的,当日在王府徐氏支了她去,必也是说了这样的话,也就难怪那刘夫人先前还好,后来总是意味不明的盯着她了。偏此时蒋府已断,孟府又是如此的人家,在京中臭了名声,无人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