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是玩笑呢。”
含烟说着,便将怀真轻轻抱住,说道:“你对三爷如此信任,又有这样的心胸……我只忽然想起,白日里清妍说的那些话,相比之下,岂不可笑?”
怀真一怔之下,也轻笑说:“我却也觉着意外的很……”
原来白日怀真进宫,的确是含烟所传,只不过两人才说了一会儿话,成帝那边儿便传,两个人前去驾前——正好清妍公主也在。
三个人陪着成帝,略坐片刻,成帝因要吃药,便只留下含烟伺候,清妍便同怀真出外。
出了寝宫,清妍因道:“妹妹近来可好么?如何看着似清减许多,唐侍郎虽奉命出使,妹妹却也要保重才好。”
怀真只道多谢,清妍又叹道:“其实我也懂妹妹的心思,如今我跟妹妹,倒也像是一样的。”
怀真自是不解这话,便只看她。
清妍便笑说:“驸马因近来翰林院事务繁忙,夜间竟也不曾回府,只在翰林院歇息,因此已经一连数日都不曾见到他了,岂不是也跟唐侍郎去出使了一般?”
怀真近来只念小唐不在,并不知此事,闻言只得一笑罢了。
清妍看着她浅笑之态,便道:“算来驸马去应公府的次数,竟比回府的次数更多些呢。”
怀真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