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缘无故只管说凌绝,正自觉有些怪异,忽然听到这句,便明白公主话里有话,因抬头看向她,微笑道:“竟有此事?我因在唐府,竟全然不知的。”
清妍幽幽地说道:“妹妹当真不知么?如何我听闻,方才你人在应公府,他也正好儿在那呢,这倒真真儿是巧了。”清妍说完,便看着怀真笑。
怀真岂能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,然而认真分辩起来,特意说出口,倒显得不成体统。何况如今清妍是个玩笑的模样,倘若自己一本正经解释,岂不是显得心虚似的?恐怕又落了话柄。
因此怀真只淡淡一笑,说道:“可不是么?我倒也没想到赶得这样巧儿呢。”
清妍见她淡定从容,面不改色的,自己反而有些撑不住了,便道:“我也知道……原本妹妹跟驸马是订过亲的,只怕你们之间……自跟别人不同。”
怀真笑道:“那不过是阴差阳错罢了,何况过去许久的事了,难得公主还记得。”
清妍却有些笑不下去:“其实我倒是不记什么,……只怕有人心里放不下,终究成了刺。”
怀真问:“公主说的是谁,我如何不明白这话?”
清妍终究忍无可忍:“何必跟我装糊涂呢?驸马的心思在谁身上,你难道不知?”
怀真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