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事要与你说,但此处并非说话之地,你还是随我去楼下画舫吧。”
顾长安临窗望了眼湖面泊着的画舫,暗叹了一声,方才果然是没看错。交代了童生先行回侯府,便起身随刘珩出了琉璃馆。
画舫是刘珩租的,但船上人应都是他府里的随侍,只一个弹曲的姑娘像是哪家乐坊的头牌,模样身段都不差。顾长安扫去一眼,那姑娘却打了个抖,抱着琵琶默然退了出去。
顾长安一时诧异,坐下后看着那姑娘方才坐的圆凳问刘珩:“这是哪儿请来的姑娘,虽不知曲子弹得如何,这胆子倒是不大。”
刘珩不以为意地端起茶碗,拨开浮起的茶叶沫子,道:“大约以为你是正主,怕你出手打人吧。”
顾长安哑然,刘珩今日几句话都是夹枪带棍,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付,她不想跟他平白打嘴仗,干脆不应了。
“你此番回京,借的是养病的托词。”刘珩抬眼看她,“为何不干脆辞官?”
“我早就递折子上去了,只不过是泥牛入海,毫无音讯罢了。”顾长安放下茶碗回看他,“你倒奇怪,按说你不该盼着我辞官才是,怎么,又打什么算盘了?”
“我能打什么算盘,我也是为你考虑。”刘珩别过脸去,“罢了,不说这个。上个月泉顺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