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水,水患以后又有几个村寨发起瘟疫,附近还有窝土匪作乱。我已请旨前去赈灾平乱,既然你官职在身,我的意思是你随我一同去,做个策应。”
顾长安面露难色,道:“要我同去不是不可,但师出无名,我这边一动,那边就有人盯梢,弹劾的折子立马就能在陛下案前摞上半尺高。”
“你以幕僚身份随我去泉顺,不进军队编制,也落不下什么口实。朝堂上那些男人们无非是怕你一个女子掌权,只要你手里无权,他们自然不会说什么。”
顾长安听罢,仔细地看他,一寸寸地打量,看得刘珩剑眉倒竖,胸中小火苗噌噌往上冒,恨不得拎起她的后领直接给她扔出去。
半晌,顾长安才收回目光道:“幕僚……你倒没说让我扮成亲卫。我实在想不通,一群土匪而已,一个你就绰绰有余了,何必再捎上一个我。要不你说个实话试试看,保不准我真就应了。”
刘珩瞪着她磨磨牙,“这就是实话,不去拉倒。”他一甩袍袖出了船舱,被湖面的清风一吹,无名火登时散了不少。说来也奇怪,只要跟顾长安凑在一块,他的什么气度什么容人之量,通通就成了屁话,也算是她顾长安本事了。
船舱里,莫名其妙把刘珩气的不轻的顾长安摸着鼻子纳闷,实在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