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那几个压字条的铜钱上沾着猪油,那写字的墨是什么阁的,有香气,纸也是什么阁的,贵着咧。”
什么阁?顾长安是抓破头也想不出来,一来她从不关心自己用什么纸用什么墨,写得了字就行,没那个讲究,二来她跟京城确实不熟,就连出了名的酒楼都没去过几回,更别提卖文房四宝的什么阁了。
“猪油和金贵的纸墨……沈大人可还说什么了?”顾长安摸不出门道,只得接着问郑婆。
“那就没啥了,只说叫我等着。”郑婆难得有些沮丧,她年岁大了,这牢狱之苦也着实不好受。
说话间,就听北边传来一阵脚步声,听来有三四人的样子,顾长安眯起眼睛看过去,只觉得领头那人颇是眼熟。
“犯妇郑氏。”
来人一共三个,前头站着的正是同顾长安严肃地相过一回亲,后来被刘珩愣插一脚的沈卿,而说话的则是站在沈卿后面的狱卒。
“是、是,小人在。”郑婆匍匐在地上,既惶恐又有点不敢外露地期待着。
“本官奉命来带你过堂。”沈卿忽然道了句,然后招呼狱卒打开牢门,接着声色不动对几个狱卒道:“先将犯妇带去辨认她先前口供,本官随后就来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狱卒利索地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