倨傲的眼神,还打了个不屑的鼻响。
“上马。”刘珩伸手把她的布包接过来,喜怒不辨。
顾长安怀揣着一分纳闷,从善如流地翻身上马,刘珩不发一言地将她的布包背好,牵起马缓缓向南走去。
“南境是我的战场,不是你的。你的战场就在脚下,在风云诡谲的此处。我守下的疆域,是你未来的王土。我不会输了我的战,你也不要输了你的。”顾长安平静地看着前面已不远的南城门,对一路上都不发一言的刘珩道。
刘珩蓦地停下脚步,原本要跟她说的话全部碎成字字句句埋在胸肺间,变作丝丝缕缕的藤蔓缠绕在他这一生都剔不掉的软肋上。
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刘珩终于放手,放她去抵住南境的腥风血雨,稳住这飘摇的山河。
顾长安原以为自己就算是积极的了,没想到她到军营的时候,夏侯冶已经在营房里坐着了。
顾长安对夏侯冶还算熟悉,往年只要回京,逢年过节的她和顾长平都要到夏侯将军的府上去走一趟。夏侯冶与顾承是同辈,俩人还一块在北境呆过四五年,感情也算得上深厚。
夏侯冶看见顾长安的时候倒没意外,颇和蔼地对她招招手,“小侄女来啦,过来坐。”
顾长安不禁莞尔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