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安正把手里□□练得虎虎生风,余光却瞥见周围人忽然哗啦啦跪倒一片,她手下一顿,知道是有人得了消息来算账了。
果不其然,还不等她自己停下来,手里□□就被人一把捉住,不停也得停了。
刘珩皱眉看着她,福修递过来一张丝帕,他接过之后就往她脑门上招呼过去,一下一下擦得很用力。
福修一面差人去请太医,一面领着满院子人退了出去,只剩下顾长安和刘珩俩人。
“怎么了?”顾长安按住他的手,“都要把我脑门蹭下块皮来了。”
刘珩没理她的“嬉皮笑脸”,沉声道:“你明知道君菀当年是怎么说的……为什么就是不在意?”
顾长安扯开嘴角一笑,“她一向就说些有的没的吓唬人,不打紧。”
说着,她又觉得一阵翻滚而来的恶心,强压下去之后,面色也跟着白了几分。
刘珩跟她朝夕相处这么多年,如此异样自然逃不过他的眼,当下面色一沉,也不管顾长安是不是要反抗,一手扣住她的肩头,一手往膝后一搭,把人打横箍在怀里。
顾长安少有的老实,埋头呆着没吭气,刘珩以为她是自知理亏,哼了一声,无名火也跟着淡下去几分。
太医后头跟着司药太监急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