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逞,但他也不会再要了。庄良珍亦没功夫去劝他收回,说不定又因一言不合而节外生枝,便一直放在双槐巷,将来离开之时也不会带走,等同还是他的。
……
这对未婚男女逛玉品金楼买首饰暂且不提,且说鲁公府的二房,消失许久的邬清月捏着帕子一面饮泣一面对良二夫人诉苦。
“二舅母,骁表哥实在是太过分了。我哥哥统共才攒了两匹月华绢,原是要做聘礼送给未来嫂嫂的,我求了好几个月都未舍得分我一匹,前几日却冷不丁卖给骁表哥。气得我与哥哥吵了一架,但是哥哥有哥哥的难处,毕竟还要以未来嫂嫂为重,那我便好声好气与骁表哥要,甚至用银子买,他不给我也就罢了,可是您知道我今天看到什么了嘛?”
说到这里,她伏在良二夫人膝上大哭。
良二夫人今日穿的妆花褙子是崭新的天水碧,镶着精致的湘南十锦绣的,却被眼泪横流的邬清月捂在脸上,她面色微黑,忍了忍,捏着帕子,和蔼可亲道:“你光是哭,说到现在我都不知发生了何事,又如何为你做主。好孩子,让梧桐伺候你洗把脸,把话说清楚了。”
梧桐打水,卷起袖子亲自伺候邬清月梳洗,片刻之后,她总算缓过来,委委屈屈的将事情经过描述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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