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她今日也去逛了玉品金楼,想要为姐妹们挑选几样元旦的礼物,谁知又遇到庄良珍那贱婢。
    可她到底记下了良骁的警告,没敢上前寻衅,却觉得庄良珍的裙子有些眼熟,再仔细一看,那不是她期盼了好几个月的鹅黄色的月华绢吗!
    是他哥哥的月华绢!
    被良骁买走的那匹月华绢!
    当时,她真就差点背过气。
    邬清月的逆鳞便是庄良珍,被庄良珍夺走表哥全部的关注已经让她恨的咬烂后槽牙,可是如今她不仅抢走她的表哥,还抢走她的月华绢。
    凭什么?
    为何什么都要跟我抢?
    究竟是你不放过我,还是我跟你八字不合?
    那一刻,邬清月恨不能将二楼柱子前一人高的青瓷大花瓶推下去,砸死她才好。
    但她尚有理智,没有那么做,而且就算做了也很难成功,因为表哥在庄良珍身边。
    邬清月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,直奔鲁公府,寻良二夫人告状。在她看来大舅母英年早逝,住持鲁公府中馈的二舅母便等同良骁半个母亲,完全有资格教训亲疏不分的良骁。
    邬清月狠狠扯着手中帕子:“之前我就说过庄良珍贪图荣华富贵,骁表哥却不信,再这样下去,不知要被她骗多少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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