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痛,他也不解释,只命她准备沐浴的香汤,却不让她进去伺候,纵然再呆,她也立刻察觉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那之后,姑娘一连几日都食不下咽,看上去蔫蔫的,像是被霜打了的夏花!
    虽不知后来又因何故原谅了他,但看得出姑娘并不喜欢这种事。
    慕桃攥紧手心,呆坐榻上,一腔愤恨不由指向良骁的小厮西宝,她暗中唆使厨房的婆子熄了一只炉灶,那叫西宝的小厮这一夜连个泡脚的热水都没等上,今年刚好又满了十四周岁,无法进内宅,只能枯坐卧房,想了想,忽然寻思过来,这八成是双槐巷的下人故意刁难他。
    慕桃算计西宝泄愤这件事暂告一段落不提。
    庄良珍的内卧一片漆黑,只有一层淡的不能再淡的月光透过高丽纸照进来,淌在地上,碧纱橱中不见丝毫动静,两个人仿佛融进了黑暗,片刻之后,良骁终于忍不住闷哼了声,十指扣紧她肩膀。
    而慕桃那边,一听见要水的声音,立时从榻上弹起,眼圈红了,镇定了好一番,垂首撩起帘子将铜盆搁置屏风后面,又点燃了碧纱橱外的一盏宫灯方才退离。
    碧纱橱中依然安静,良骁闭目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睁开,翻身打量一动不动的她。
    除了额角微许薄汗,她的神情看上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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