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平时无异,整个过程也抿紧唇角,不曾发出一丝声响,倔强的有点儿可怜,他垂眸不语,抱她在怀中,怜爱的来回擦拭她冰凉的额头。
大概是黑暗的原因,那些隐在深处白日不敢泄露的话都在此刻涌上心头,他搂紧她,抵着她额头:“珍珍,好乖乖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不肯原谅我,也不再喊我骁哥哥,可你不能忘了咱俩的感情,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?我却是每日想你想的心都疼。”
她仿佛睡着了,无声无息。
“你不是说没有什么是时间抹不去的,那我们一起等那天好不好?”他那么用力,仿佛不忍再失去,耳鬓厮磨良久才起身去屏风后清洗更衣。
帐中的庄良珍缓缓睁开眼,一寸一寸收紧掌心的玉佩,誓要铭记他给的羞辱。
今日,他在这里掠夺的有多快活,他日,她便要他有多痛苦。
前路漫漫,有他,还有一座鲁公府来陪葬,即便是地狱又何妨。想到这里,她的心境再次简单而明亮。
良骁换了里衣重新躺回她身畔,默默看她,她一瞬不瞬凝视账顶精致的刺绣。
“不会怀孕的,这样不会有事。”他小声呢喃,似歉意又似不知所措。
当一个强势又果决的男人,与平日大相径庭,不但道歉,还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