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有自己了……
“不行!”气氛正好的时候,高胖妇人突然插嘴,“许哥儿!人死为大,入土为安,你爹的死府衙里仵作都说了没问题,你为何偏执至此,还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蛊惑!你娘心殇成这个样子,你爹迟迟不葬,你是想柏家人被笑话不知孝节么!你这样家里如何安排!”
“大伯母慎言!我父死的凄惨,我母无端被害,大伯母暂管府中中馈,这府里却成了菜园子,任贼人往来进出,我若不查明父亲死因,找出害母亲者何人,才是大大的不孝!”
柏许目光微闪,声音微缓,“大伯母不过是想分我爹留下的家财罢了。虽大伯是宗子,但柏家已分家,府里所有家财都是父亲为我母亲兄弟挣得,与他人无关。父亲身死,大伯母真心助我办丧,我心内感激,必不会少了大伯母的谢仪,可若大伯母刻意阻拦坏事,亦或是存了什么不好的心思,欺我母病重我兄弟年幼,以致我父不能瞑目,就别怪侄儿无情了!”
那妇人还要说话,侧肋突然一痛,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到,眼睛瞪圆说不出话,神情动作特别像被抓到什么把柄心虚。
她不说话,柏许是家中长子,柏明涛去世,他的话自然最大,卢栎受他委托,查柏明涛死因便是顺理成章了。
柏许将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