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子不管了。”
沈洛深拿起话筒,盯着仍旧闪动的屏幕,唱起了正放着的一首粤语歌。可这歌他压根不会,节奏跟不上,没一个字唱到调上。左言坐到司寂身边,两人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。几秒后,司寂窜起来,说我去上厕所,把他们俩扔在了酒气冲天的包厢里。
扶墙吐了几口,可不想出去。沈洛深住院这半个多月他和左言都是在病房里见,他顾着沈洛深,左言大概要劝诫秦桥送。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心照不宣,隔着病房门发现对方还安好时就已经松了口气。生活其实鲜少有这种疾风骤雨样的节奏,可当它真正来了,该发生的一样都缺不了。
沈洛深唱着唱着就睡了,司寂搀着他上车,和他一起软到后座上。这半个月他鲜少打理自己,刚才在洗手间时才发现头发长了,胡子忘了刮,眼圈青黑红肿,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。他这才恍然,从前和谢荣那些打打闹闹都算个屁。也许一开始就有所保留,所以即使浪费四年时间也不觉得有多荒唐。他是想和谢荣长久的,可终究还是没有为他改变多少,并没有被彻底拖拽到他的生活中去。
畏手畏脚地把沈洛深安置到房中,司寂打开空调,调试好温度。沈洛深床头摆着当年高中毕业时和司寂在江边拍的照片。当时沙滩上没什么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