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老阿姨捯饬好久才成功给他们照了一张。镜头偏了,脸也糊了,但笑得确实开心。司寂酒气正上头,抓着照片塞到沈洛深枕头底下,才想起屋外还有个等了很久的左言在。
“安置好了?”
左言就等在门边,连鞋也没脱。司寂点头:“睡得像头猪,短时间内应该醒不了。”
“那我先走。”
说着左言便推开没有带上的大门向外走,司寂踉踉跄跄冲向他:“等等,我送你。”
钥匙在手中打着圈,司寂一路推搡着左言往电梯里走。左言其实也瘦了,两颊凹陷,眼神看不出一点明朗。“我知道你亲我了。”盯着电梯上的红色数字,司寂说,“那天晚上,在车里。”
他没勇气去看左言的脸:“这算什么呢……沈洛深像个疯子,你却克制得像个圣人。”
“不敢谈恋爱,怕什么失去不失去。可是你又没谈过,你懂个屁。”
一路沉默到电梯门开。左言胆小得不像他。抵着晕眩和恶心把人压到墙上,司寂揪着左言的衣领:“怎么,是觉得我说得太有道理所以你哑口无言了吗?”
“好脏。放开。”左言轻咳一声,要躲。他边上横着一辆似乎几年没骑过的自行车,蹭得一身铁锈。
“不放。脏了就脱,我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