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,便走开去垃圾桶那边玩耍去了。路灯全熄灭了,两人一路走到一片树林边,左言带着司寂熟练地拐了好几个小弯,来到一道小河堤旁。
又顺着石阶往下,停在河边。左言说我手脏,你帮我点支烟。司寂拿出烟盒的时候他笑了,说这是本地人自己做的烟卷,很冲,你能抽得惯吗?
司寂说小口抽没问题,把点燃的烟卷送到左言唇边。左言咬住,含糊地说:“这条河经常闹鬼,不只一个人看见过河中央的白衣女人。”
“……你也见过?”
“没。我半夜里偷偷跑来过,结果我弟哭着喊着说害怕,再厉害的鬼也让他吓跑了。”左言望着水面,“还有个说法,你对着河面大喊三声‘喂,你敢答应我吗’,就会有水鬼出来和你聊天。”
司寂搓搓手上的鸡皮疙瘩:“……好像很恐怖。”
“我没试过。因为我不知道和水鬼聊什么,”左言又笑,“想想小时候也蠢,什么事情都能想得很简单。”
“我快上小学的时候我妈怀孕了,二胎。我爸让她做掉。他是走仕途的,这种事是致命伤。但我妈坚持要生,她身体不好,流产很伤元气。两人吵了很久,我爸妥协了,我妈就到了这里,在外婆家生下了孩子。
“我半个月来看她一次。我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