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头痛。先前薛微之的土改政策失败,也是在北面闹得最厉害。流珠听加菲尔德说罢之后,也不由得十分好奇——这所谓民学会,到底会是近代化进程中的昙花一现,还是说,当真会在这腐朽的封建王朝内搅起一场泼天风浪?
黑云涌起星月暗,急雨欲来天地凉。及至回宫之后,傅辛状似漫不经心地,命流珠交待一番在宫外都做了甚事,流珠随意敷衍,傅辛倒也不曾多问。流珠暗想道:想来该是已经从香蕊口中听过一遍了,见无甚出入,便也懒得追究了。
连年战争结束后,大宋看似步入了海晏河清的承平盛世内,而傅辛也以为功绩已成,几乎可以说是养起了老来,每日里看着两个儿子使尽本事,争来夺去,可以说是他最大的乐子。这男人虽依然每日上朝,批阅奏章也依旧勤勉,只是理政的风格,却愈发往中庸之道上靠拢了,讲究的是顺其自然,无为而治。
及至这年三月开春儿,十余载未曾办过的采选便成了汴京这群拢袖之民最大的乐子。此次采选,依照傅辛所言,只在京畿一带开展,然而这京畿却不止是汴京一城,满打满算,共有十城。因而这博戏摊子便又设了新赌局,赌得是最终官家选定的美人儿里,除了汴京之外,哪个城出身的最多。
而宫闱之中,傅辛倚在软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