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薨逝。先前二娘诊出身孕不久,姚充容便离奇患病,不过数日便撒手人寰。”
流珠望了他一眼,却是未曾开言,又瞥了眼已然死去的傅辛,却是急急移开眼来。
二月中下旬,乍暖还轻冷的时候,新皇登基。却道是:明知烟花路儿上苦,有去路无来路。才去了虎,又来了狼,恶狠狠虎爬心,饿剌剌狼掏肚。
三月初时,流珠已有孕在身,整整六个月。身边的婢子倒是兴致勃勃,闲暇之时,比着为未出世的新生儿做起了鞋袜来。
窗外春雨淋漓,流珠倚在软榻之上,把玩着那些个不过巴掌大小的小鞋儿,正觉得颇有趣味,手中的小鞋儿却忽地被人夺了去。她缓缓抬起一双褐色的媚眼儿来,睫羽微颤,猫儿一般的瞳仁之中,正映出傅从嘉那张清朗俊美的面庞来。
流珠轻声笑道:“听闻朝中近来出了不少乱子,你倒是颇有闲心,还顾得上惦记于儿。”
傅从嘉缓缓勾唇,惹得流珠不由陡然恍惚起来,一时间竟分不清面前这呼作官家的男人,到底是哪一位官家。她怔忡地凝视着他,便听得傅从嘉低低说道:“得不到手,自然惦记。得到了手,自然不愿分神了。”
流珠笑意渐收,缓缓坐直了身子,定定地望着他,柔声道:“从前阿郎尚在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