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    “你先穿上外衣,该吃晚饭了。”黄鹂儿从旁边椅背上取过梁兴的外衣递了过来。
    “晚饭?已经傍晚了?”梁兴以为小窗射进来的是朝霞。
    “从昨晚到现在,你都睡了七八个时辰了。”
    梁兴越发吃惊,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。
    邓紫玉一定是在酒里下了药,迷倒了自己。又不知是什么人把自己送到这里。面前这个黄鹂儿看着虽然乖巧可亲,却终究陌生。他动了动手足,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对,忙伸脚找见放在床脚边的鞋子,蹬好,又穿上外衣,跟着黄鹂儿走了出去,外面一间窄小过厅,有些昏暗。
    “我去准备晚饭,你到前面堂屋坐一会儿。”黄鹂儿转身走向后面。
    梁兴懵然走到前面,堂屋也不大,中央摆着张旧方桌,夕阳斜照进半间屋,一个人背对着坐在桌边,正在独自喝茶。听到动静,那人回头望过来,竟是施有良。
    蒋冲离开了楚家,沿着汴河,慢慢往回城方向走去。
    他一边走一边感叹,好不容易混入楚家,辛苦念了一天的歪经,只得了一张“救我”的字条,就被撵了出来。不过,至少知道这楚家一定有古怪。堂兄蒋净性子虽有些躁,却绝不是随意杀人的人,何况楚家二官人楚澜于他有救命之恩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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