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报官。鹂儿,能否帮我寻一张布单来?”
黄鹂儿忙答应一声,快步回到屋里,寻了一张旧布罩来。黄百舌和梁兴将尸首搬到墙角,扯开那块布盖了起来。
施有良在一旁惊问:“他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?”
“恐怕是我出去时没当心,被他们尾随了。不过也好,一直躲在这里,既闷人,又连累黄老伯和鹂儿。今后便无需再藏躲了。黄老伯、施大哥、鹂儿,你们还是回房去歇息,我在这里看着。”
三人先都不肯,梁兴再三劝慰后,才各自回房去了。梁兴吹灭油灯,打开屋门,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前月光里,静心思忖。
姓盛的既然带人来夜袭,自然是被我窥破了他们的来历。之前只是隐隐猜测,这样一来,便确凿无疑了。只是,这些人行事诡秘、布阵高明、贪图又极大,目前所知还残缺不全,难以看清全局,还得补齐一些断片才成。
想到此,他心中又有些激奋,自从修习兵法以来,除了金明池争标略用到一些外,始终没有施展之地。这场暗战比疆场厮杀更凶险莫测,正是《孙子兵法》所言:上兵伐谋。
曾小羊急忙忙躲回家里,缩进被窝,身子还不住发冷打战。
自己为贪财,灌醉窦老曲,跟他打探消息,竟害得窦老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