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红了眼圈,两行热泪滚滚而落。
    太夫人看她这模样,不免也有两丝悲戚:“我年轻的时候,也是受过苦的。如何不知道你的心思?当年顺着你,为融家埋下隐患,时至今日,我不叫你拉下脸去奉承她,总算有妩丫头在,就算伯府被下几分脸面,总不会伤及根本。可你,却偏偏要向妩丫头下手!”
    伯夫人连忙摇头:“没有,母亲,我没有!”头上那只步摇终被甩落,在地上几个翻滚,拇指大的一颗红宝石碎成两瓣,骨碌碌的落在一边,暗红的光泽,像两滴血泪。
    但伯夫人只顾着膝行了两步,抱住了太夫人的两膝,着急而诚恳:“母亲,儿媳真没有。若真是儿媳做的,又怎会让人取笑她两句便作罢?”
    太夫人低头俯视,伯夫人仰着头,面上的神情无一丝躲藏。
    太夫人唇角露出一丝苦笑:“是你如何?不是你又如何?
    十八年,人一生有几个十八年?我原以为你对她也该消了气……
    谁知你刚烈固执至此,并不消停。我若不与你将话说透,唯恐你继续错下去。
    你进门二十载,朝夕相处,人非草木,我与你的情分自然非莲华能比。
    然形势比人强,你须知今非昔比,从此往后不要再让我瞧见一丝阴谋构陷,否则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