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嗣呢,大约是失血过度加伤口感染?
    薛池一个头两个大,脑伤内伤她是没办法了,外伤却还得努力努力,萧虎嗣一身的刀伤,她虽不能缝合,但也能用沸过后的凉水清理,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出了瓶药,立时给他敷在伤口,用布条扎起使伤口尽量闭合止血。
    时谨在一边看着她将萧虎嗣几乎全身看了个遍,再摸了个遍,摸出来的药膏……居然是他送她的离花膏!
    时谨闭上了眼,他居然只能闭!上!眼!
    薛池扭头见他额上青筋突起,惊道:“狗蛋!你有没有觉得血管突突的跳?赶紧那什么调息,我听萧壮士说习武人可以的,快快快,本来就伤了脑子,万一爆头喷血什么的……”
    说到一半发觉时谨呼吸急促起来,连忙住了嘴,心道自己也是太不会说话了:“嘿嘿,总之快调息啊。”
    时谨两条长眉凝在一起,睫毛一阵颤动,牙根紧咬。
    心道从前见她言语行事有趣,此时却只觉可恨!
    薛池那知道他气得要死呀,全当他身体不舒服呢。
    忙完了萧虎嗣她又勉强壮着胆将谭四的尸体拖了出去滚下山坡。在谭四带来的布袋里找了些食物,翻找出个瓦钵来煮粥。
    萧虎嗣昏昏沉沉勉强喂了半碗进去,时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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