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了两口反倒吐了一地不算,人更给折腾得虚弱了。
薛池把他清理干净,不免忧心重重。
她完全不懂医术,时谨那些随从倒是快找来呀!三拖两拖的人真死了怎么办?
薛池急得团团转,忽然想起刚才在门外见着几丛鱼腥草。这种草薛池倒是熟,她们那片儿喜欢用这种草来煮凉茶,说是清热消毒凉血……不管怎么说,有总比没有好,受伤了清热消毒总有点儿用,平常当凉茶都喝了,没用也吃不死人!
薛池忙到屋外采了一捆回来,煮了水晾凉了。
她将时谨扶着靠到自己肩上,轻声唤他:“狗蛋,狗蛋。”
时谨睁开眼看她,高傲耀眼都不见了,一脸的病娇气,眼尾迤逦缠绵,看得薛池讪讪的,实在叫不下去这个混名了:“呃,喝点鱼腥草水,说不定也有点儿作用。”时谨什么也喝不下,只想吐,但看到她面上殷切的神情,还是皱着眉勉强灌了一些。
薛池处理完他,又发现萧虎嗣发烧了,真是按了葫芦起了瓢,忙又去给萧虎嗣喂鱼腥草水。
这样两边照顾着居然就在这木屋中过了一日夜,临到天亮薛池才蜷在一边睡了一觉。
等薛池醒来便听林中鸟儿叽喳个不停,不由伸了个懒腰,看了看墙角的柴已经不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