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萧虎嗣没有再出声拦她,只垂下了眼,看着掌心的毒针。
薛池奔出去,一气儿奔过一个拐角才停下来舒口气,随意拉过一个小婢女:“烦请替萧公子送汤药,让他服下。”
这小婢女是县令家的小婢女。自从县令因为擅自开闸泄洪被下了大牢,办了县令的一伙人又住进了县令家的宅子,这宅子里所有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的,只要这伙人发话,无不奉若纶音,火速照办。因此这小婢女听了,一溜烟的向灶房跑去。
薛池绕着回廊走了一圈,不自觉就走到了时谨的房门前。
门前两个守门的禁卫见到是她,也不阻拦。
薛池迈步进去,外室里一群大夫正议论着如何下针,如何用药。薛池再挑了帘子进内室,就见柳庭光和影一各抱着兵器一左一右的坐在桌旁。时谨躺在床上,床侧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正在替他诊脉。
影一瞄了薛池一眼,垂下眼去没说话。
柳庭光却瞪了她一眼。
薛池只当这人是空气了,走上去问这大夫:“大夫,情形如何?”
大夫摇摇头:“其余地方皆是皮肉伤,多养养也就回来了。只是伤着头部,未能立即诊治不说,还心神劳累、行止剧烈……如今已施了三回针未见好转,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