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池对付普通人还有点反抗能力,这时被时谨有意用了力道钳住,挣扎也像浮游的撼树一般,一时气得要死,使劲用手往他身上捶。
外头一干人等连气也不敢出了,头埋得像要缩到脖子里去一般,夹着肩攥着拳立着当隐形人。
时谨一路挟着薛池入了垂花门,先有小丫头进去报了信,檀心在屋里泡好了茶,这就迎了上来,见这情形,不由愕然。
时谨扫了她一眼,微微蹙眉,不出声的从她身边大步走过,一路进了屋子,对着里头服侍的人道:“都出去,把门关上。”
就听一阵细碎的声音鱼贯而出,随即光线一暗,门被关上。
时谨继续往前走,进了内室,抬手将她往炕上一扔。
薛池挣扎出了一身的汗,这时气喘咻咻的一下坐了起来,盯着他看。
时谨此时已经平静下来,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,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被她扯乱的衣襟,顺了顺袖口,冷眼看着她。
他早知她是有些胡闹的,却不想她在摄政王府门口也敢发作,今日必得要治住了她!
见薛池戒备的看着他,他只是露出个讥诮的笑来:“遇事要寻求解决之道,你有什么想法,说出来好了。你不说,我也只好把你关在府里,什么时候不闹了,再放你回去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