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。”
薛池惊愕的看向他:“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?让檀心走,给宅子给地给银子!”
时谨在炕沿坐下,放缓了语气道:“她是我母妃留下来的人,我需得善待她。”
薛池冷笑:“一定要在你身边才是善待?”
时谨沉默片刻道:“我曾许诺过,让她一辈子在我身边伺候,我说出口的话,总是要算数。”
薛池生气:“她要在你身边伺候一辈子?她不嫁人生子吗?她是何用意你不明白吗?你把她遣走,往后也不许再有旁人。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么?”时谨微提了语调。
“不然休想我再和你说一句话。你纵然比我强势,可也威胁不到我什么。你知道,我孤零零一个人在此间,并无亲友拖累。不求前程,不问富贵。我们如此情份,你也不至于拿我性命安危作文章罢?所以,你再有权势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我走不脱,也可以选择再也不理会你。”薛池破罐子破摔,为增强气势一下从炕上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可是仍然不够,她觉得被他乌沉沉的眼睛一看,小腿肚就开始发颤。
时谨一抬手将她拉倒,在她的惊呼声中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他的目光落在她耳垂上,见她今日并未挂耳坠,便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