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腰疼。咱阿圆委屈得哭呢!说临时拉来的郎君,已经够丢了面子,如今成了官宦人家的女郎,竟也和东街卖豆腐家的女儿一样贱卖了,情何以堪?”
“这话是阿圆说的?”沈以良狐疑地看着杨寄。
杨寄面不改色心不跳,说:“那是自然。”他想了想,犹觉得这话还不够劲,又加了一句:“本来就委屈死了!骆骏飞跟猴子似的长相,怎么配得上我们家阿圆?”
沈以良现在心思从容了,也开始琢磨了,当时觉得骆骏飞千好万好,还肯娶自家这个没人要的丫头,已经是格外给脸了;现在自己儿子成了武官,自家的女儿又美又娇又能干,骆骏飞真是其貌不扬配不上。他虽然还没起悔婚的念头,但觉着能为女儿多争一分,也是自己家的面子,更是女儿以后嫁过去的面子!因而也点点头说:“说得也是。昨日我媳妇送回娘家的归宁礼,我也叫比以往多了三成呢!”
媒婆气哼哼道:“我吃你们两家的茶(3),真是烦难得紧!我去说说看,但若是人家不肯了,你也别怪我耽误你们家阿圆!”扭着磨盘大的屁股走了。
沈以良此刻神清气爽,做什么事都格外来劲,扭头对杨寄道:“走,看看你杀的猪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后院放倒着一头死猪,已然断气了。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