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智也清楚了,坏主意也“咕咚”冒上来了。他顾不得羞涩的腰囊,亲热地拉着骆骏飞,不容分说拽在自己的桌子旁坐下,又不容分说对店里跑堂的叫道:“再来一碟炸豆瓣,四碗白醪!”
骆骏飞双手直摇:“不不不,杨兄,这我怎么好意思!不过是打听件事。”
杨寄借酒盖脸,带着点霸道揿住了想要起身的骆骏飞:“想说事儿,就坐下来喝着说!你是不是男人啊,喝个酒还推三阻四的?!阿兄我请客!”
骆骏飞没奈何,加之也确实有事相求,不敢太驳了人家的面子,只好斜签着坐了半个屁股在凳子上,小口抿着端上来的白醪酒,小心翼翼开口道:“其实,是想打听一下阿圆的事……你晓得,他们家新近升发了,山子兄当了官,到建邺去了;阿岭日常躲在屋子里读书,等闲也见不着;我今日好容易看见你来这儿,就匆匆把布卖了来找,所幸你还没走。我想问……想问……”到底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,脸皮薄,只看见他那脖子都变作赤色,不时地偷瞟着杨寄的神色,好容易才把酝酿了半日的话期期艾艾地说了出来:“媒婆说要加些聘礼,我是千肯万肯的,只是我家里大人不大愿意,不过也能松口。不知阿圆她,日常喜欢些什么东西?穿衣服喜欢什么颜色?又喜欢吃点啥?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