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班,瞧了个一清二楚。”
皇甫道知“唔”了一声点点头,突然对左右道:“这是目击的证人,说不定太后中常侍那里审理用得着。发过去候审吧。”
曾川脸色顿时雪白,不敢有所动作,却同情地看了杨寄一眼。杨寄再蒙昧,这话不是好话也明白的,还没反应得过来,两边有人过来,一边一个揿住他的肩膀,力道大得像是拿犯人。杨寄挣扎了一下问道:“大王这是什么意思!?”
皇甫道知笑道:“你们轻一点。不过是送杨侍卫问个话,不至于当贼拿着吧?”
杨寄只觉得全身的血往脑袋上涌,踉跄地被押到皇甫道知身边时,恰见皇甫道知闲适地抚着手中的白玉笏板,擦得纤尘不染的。杨寄颇有急智,对皇甫道知轻声笑道:“下臣明白了,此刻可以立功。但请大王明示。”
皇甫道知有些诧异地从笏板上抬眼望他,少顷笑道:“看到什么说什么,孤还会与你做假证不成?”
杨寄勾唇角笑道:“是往乱里整还是往顺里整,大王总该示下吧?”
皇甫道知脸色不由一变,而他的那名心腹亦在同时发出了一声咳嗽。杨寄笑道:“臣我知道了,太顺了,就没戏看了,是也不是?”皇甫道知掩不住的脸色变换了好几种神态,始于惊异,继而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