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结疤,特意好好地多摩挲了两圈,漫不经心道,“人倒是挺老实的。他这几句话老奴甚是费思量啊,望大王善待这个侍卫,万一太后那里要问话呢?”
老实个屁!皇甫道知恨不得现在就把杨寄提溜过来抽死,冷笑道:“这样的人才,孤自然少不得‘善待’,中使的话既然问完了,可否把这个证人还给孤?”
鲍叔莲拊掌笑道:“果然是大王的心肝尖儿,才不过三天,大王就舍不得了。放心,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!老奴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动大王的人哪,这就给大王送来!”俯身告退了。
中常侍不“敢”动,皇甫道知可是恨不得亲手打死杨寄才好,焦躁中好容易看见那个高大而郎当的身影近前,皇甫道知刚见杨寄有要下跪问安的架势,便已经狠狠一脚蹬过去,怒问道:“你当我是你主子么?你敢出卖我?!”
杨寄猝不及防被踢了个窝心脚,胸口生疼生疼的,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莫名其妙挨脚跟,他心里也窝火,干脆坐地上也不起来了,抬头顶撞道:“哦哟,大王好大火气!我哪里出卖你了?不能这么冤枉人吧?”
他这三天一个人被关着又没啥事,除了想想沈沅,就是想想被沈岭逼着看的《六韬》。那日只随便翻了一页读了读,夹生饭一样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