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手里剑一挥道:“他不怕死,就成全他!给我上!”
头缠白布的,就是隶属桓家的虎贲侍卫。冲上去千把号人,原以为以二敌一没有问题,却不料杨寄的锥形阵像滑溜溜的泥鳅似的,竟然无处下嘴啃这骨头。来袭的人硬生生被尖锐的“锥头”划成两半,流水似的流到锥形的两侧去了,而盾牌缝隙中的刀枪,毫不客气地劈瓜砍菜,杀得堂堂大司马门血肉横飞。
桓越也发现不对劲了。大司马门虽是宫城九门中最宽阔的一座,但毕竟还是门,门的两边被锥形阵的尾巴堵得死死的,恰恰形成了一个“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”的隘口,除非把前面那几百号人全部杀光,否则,后头结结实实的一大坨,真不是轻易能破的。他脸色微变,不由有些心神不宁,看了看后头皇帝的玉辂辇,咬咬牙挥手道:“再给我上!”
杨寄被两边的盾甲护着,丝毫未损,他目光如炬,盯着骑着高头大马的桓越,在众人喊杀的嘈杂中大声喊道:“你省着点!花一个子儿,就少一个子儿!这可和赌场不一样,你以为自己是富人,可以可着劲地乱撒钱!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!”
他嘴上喊着慈悲为怀的话,手上的动作却毫不慈悲,作为指令的刀刃往上一举,在久雨初晴的宫城门口,闪烁的寒光被上午暧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