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也可以站出来,我愿意把指挥的兵符交出来。但请明白一点,桓越要是出去,势必倾巢而动,我杨寄,一人打过六千江陵兵,侥幸不死,除了命大,也是因为自己不做傻事。”
值守大司马门的人们,此刻面面相觑,似乎有些动摇。杨寄微微眯了眯眼睛,笑道:“无人有异议,那就听我的。”
杨寄就算当英雄的时候,也不过一个勇猛的小兵而已,从来没有指挥过战斗,大司马门的人将信将疑,不过因为他有着虎符,在未见真章之前,还是要听命的,居然被他一番讲演,一个翻泡的都没有,乖乖随着他的布置行事。
而桓越,被各路反抗的宦官、中军士兵逼得在已经宫里待不下去了,只能气势汹汹带着他的五六千人,挟持着皇帝的御辇到大司马门,倒是着实被吓了一跳。
大司马门的人并不多。城墙宽厚,外头一道瓮城,里头两边各一哨楼,垛口上齐刷刷地布置着弓箭手,一排引弓搭箭对着墙下,一排蓄势待发。而大门大开,剩余的数百人排成锥形阵,前锐而后广,两层盾牌护着,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墙壁,而侍卫的刀枪剑戟从盾牌缝隙中伸出来,恰如一把钢锯,来犯者随时都能被截成两段。
桓越稳住心神,勒住自己的马匹——那马大概也是自家侍卫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