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,叫我做他的内应。我倒不知自己龟缩在这里,可以做些什么?”
杨寄看得出,王谧是个老实人,当年营救自己,也真是不坏的人。他拍拍王谧肩膀说:“若是让你帮我征兵,你干不干?”
王谧疑道:“我?帮校尉您征兵?”
杨寄目视他的眼睛:“不错。桓公和我亦有约。我有了自己的人,才能办想做的事。这会儿人家也不知道你原是桓氏的荫户,所以你跟着我干,我护着你。以后……”他故意没有多说,看了看窗外,然后用眼角余光关注着王谧。
王谧咬了咬牙:“是!那我听你的!当年我向桓公举荐校尉,校尉果然是待人诚挚的人!”
杨寄摆摆手:“那也谈不上。日久见人心吧。当时桓公来秣陵找我,我也奇怪呢,如今想来,倒要多谢你的提携。”他又说:“咱们也不用在这里光客气了。这次征兵,我想好了,只要等上头同意,就放在历阳。”
“历阳?”王谧奇道,“为何不是秣陵?那里你我都熟。”
杨寄道:“秣陵是我家乡,我是熟,可人家心里要犯嘀咕,怕我想借乡党擅权呢!而起秣陵人这几年已经遭了两次征丁入伍,我也不忍心。其实历阳更好,大家横竖是没饭吃、没房子睡,能啃上两口军粮,不知怎么感恩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