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呢;那里又是经常打仗的地方,小伙子都挺彪悍气,不像江左地方,久不习兵,人都怯懦了。”还有一层,他藏了藏,他杨寄在历阳名望绝好,而在秣陵就是赌棍混混儿名声,用历阳的兵,自然容易一呼百应。
王谧点点头说:“那好。这事我知道怎么办,先去历阳郡守那里找到户目名单,下面自有三老和乡吏(用今天的话说,都属于基层居委会)协管,然后每户抽一到两丁,成一支队伍。”
“不对。”杨寄纠正他,“你叫三老和乡吏看,哪些人家穷得吃不上饭了,就把一家子的男丁都征过来,告诉他们当兵有粮吃,肯卖力气就行。”
“一家子?!”这和当时一般征丁的方式大不一样,王谧有些惊呆,犹豫着说,“那要是有个好歹,一家子就连个香烟都传不下来了?”
杨寄笑笑说:“那又何妨?你想想,我为啥那时一人敢追着六千人砍?曾川那个草包,为啥敢当先锋去攻历阳城?”
只为亲族的仇恨,有时候是最大的动力!
拜访完王谧,杨寄梳理了一下心中的“棋”局,自感还算妥当了,这才打马回家。他这仗,花的时间不长,可是这数日,在沈沅简直就是如隔三秋。她日日在门上翘首以盼,期待着从外头传来的关于她郎君的消息,直到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