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动脚的臭毛病好像从没有因为读过孔孟的书而有所收敛,伸手去摸沈沅的脸,摸完还轻轻掐了脸蛋上的肉一把,说:“其实第二场我不该赌啊,输了你,心里挺不愿意的呢!杨寄那双眼睛,挖出来只能当泡踩着玩,哪有你好!”
沈沅撇过头,警告道:“你别乱来!你敢碰我,我就死!叫你啥都得不到,还落个‘说话不算话’,‘赖赌账’的臭名!”
叱罗杜文脸色略一僵,旋即笑了起来,欺身上来。他单膝点地,两条腿张开环着沈沅的两腿,见她双手要来推拒,便一边一只捏着摁到帐壁上。沈沅感觉到他带着薄荷气息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边,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。叱罗杜文的嘴唇在她的脸颊、耳垂和颈侧不停地蹭着。不似那些糙汉子,他的嘴唇相当柔软,脸上的胡茬也剃得很干净,一点都不扎人。
沈沅被他制着,力气也不及,挣也挣不开,心跳得快,脖子发烫,空惹他得意地笑。她只能强压住自己的紧张和恐惧,压低嗓门厉声喝道:“放开!你想干嘛!”
叱罗杜文在她耳边吹吹气,笑道:“这算碰么?算么?”
他像个淘气的大男孩一样,转眼又离开了沈沅的脸侧,鹰一般的眸子带着好笑和玩味,看她的生气。沈沅竟然给他的问题噎住了,半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