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废物点心了!”
沈岭劝道:“阿圆,你别往阿末的伤口上再撒盐了。”
沈沅冷笑道:“我往他伤口上撒盐?那么你们以为我的这颗心就该是铁块做的?随便油盐酱醋,再加上大料花椒一起腌着,也腌不坏?!”她捂着心口,此时心脏真个就像被这些咸料浸着,五味杂陈。可她还是一昂头,做出全不在乎的样子来:“杨驸马,以后,我们就是陌生人了,我带着孩子过我的小日子,你呢,好好享你的福吧!”
她用力把手一抽,全不顾及疼痛。杨寄听见她骨节挣出的“咔咔”声,生怕伤到了她,赶紧撒开手。沈沅手指上的红印泥,已经抹得杨寄手心里到处都是,剩下的被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和离文书上,在粗黑粗黑的“沈沅”二字旁,留下了淡淡的朱色指印。
一直乖乖跪坐在一旁的阿盼突然摇了摇沈沅的手:“阿母,你们为什么要吵架?阿父惹你生气了?驸马是啥?”而刚刚还在熟睡的阿火,则突然哼哼唧唧哭开了,睁开的一双眼睛全是茫然。
沈沅看着这一双儿女,心里万箭穿过一样,搂住女儿说:“不是吵架,只是要分开些日子。一会儿我们就再坐牛车,到秣陵你外祖家去。你不是最爱坐牛车么?”又抱着阿火哄。
阿火闻到母亲的味道,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