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心有所属。她若不能当正妻,儿子就不娶。”
“你!”沈以良气得想像揍沈岳那样揍沈岭一顿,然而看到沈岭依旧瘦得伶仃的样子,又想到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了,便打消了动手的念头,只是气哼哼道:“你翅膀硬了!若还是那个婊_子,我也只一句话,我们正经八百的门户,不许娶贱籍进家门,你敢带进我们家家门,我就拿扫把把你们俩都打出去!”
沈岭淡淡道:“那就还保持这样就好。”
沈鲁氏看看杨寄,又看看沈沅,叹气道:“阿圆,你劝劝你二兄,怎么能这样嘛!他如今也是有官身的人,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打光棍。实在不行,外头那个哪怕作为妾,家里还能够忍耐。”
“妾也不行!”沈以良和沈岭同时说,但是表达的意思是截然相反的。
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,沈岳在碗里扒拉了一大堆排骨,吃得面前一大堆肉骨头,伸手一揩嘴角的油,没头没脑地突然说:“姊夫,你啥时候带我到建邺见识见识吧!”
杨寄夹在中间正觉得尴尬,见有人打岔,忙顺着说:“好啊!你啥时候想去,就叫我留在这里的人带你去。”
沈沅抬头问:“怎么,你的人还要留在这儿?干嘛?谁想娶我就吓回去?”
杨寄被逗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