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老丈人庾含章?
他的自私无可辩驳,只是嘴硬不肯当面承认罢了。他只能期期艾艾道:“也不是单相思……只是男人家,不可能全部心思都在闺房之中。”
他听见小姨子娇俏的笑声:“那么,如果现在可以选,陛下想要天下,还是想要我阿姊?”
“胡说什么?”皇甫道知恼羞成怒,拂袖而去,只听见身后那娇俏的笑声绵绵不绝,却似乎鬼魅一样飘忽阴森,穿心夺魂,渗得他整个后背直到后脑勺都是凉的,心头一急躁,步子虚浮,差点在台阶摔了一跤。
在外头执事的鲍叔莲目送皇帝离去,斜过眸子,还能听见里头如疯似癫的笑声。他皱着眉摇摇头,对身边的人说:“废帝的皇后大约伤心过度,别闹出失心疯来,我进去看一看,你们好好守着。”
他看着幔帐后头的庾献嘉还在止不住地笑得“咯咯”的,揭开帷幕细看,她却是满脸的泪痕,连哭带笑的表情果然是失心疯似的。“娘娘——”他欲待要劝,庾献嘉却凌厉地伸手指着外头守灵的宫女宦官们:“叫他们都滚!我阿姊好静的一个人,崇奉佛法,不要这些酒肉俗人待在这里!”
原来还是有装疯的意思,鲍叔莲一脸无奈地看着那些惊惶的宫人:“既然娘娘这么说,你们先回避一下吧。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