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而且写字不是知道怎么写就行的,手得稳,得有力道,这都需要练,练很久很久,她从小就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。
一旁的先生却是看得分明,他看出了林歇是有底子在的,不然再怎么感知灵敏,也无法写出这样的字来。
于是他问林歇:“以前可曾习过字?”
林歇:“幼时不曾眼盲,每日都要写很多字。”
很多很多,多到数不清。
只因长夜军与闻风斋书信来往颇多,长夜军的前辈们懒得为闻风斋动笔,总要她来代笔,却又不许她拿丑字出去显眼,因而对她在这方面的要求也很高,经常在她训练后累得只要闭上眼就能睡着时,逼她站在桌前练字。
前辈们还担心她站着写字会睡着,很是体贴地在她身后的椅子上竖了几把小刀,只要她撑不住睡了,往后一坐,那便是血溅当场。
类似的畜生行径还有不少。
林歇总觉得自己能憋着口气年纪轻轻就走到大统领的位置上,也是多亏了他们。
还好,那些来自前辈们的“体贴”在她当上大统领后都一一还了回去,还得那些家伙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