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上的时候,她整个人都是发懵的。
脚上还挂着拖鞋,蹬了两下没蹬掉,她正想起身用手去取,哪知刚一起身就被一股大力重新压回床|上。
“拖鞋……”
堪堪才吐出俩字,熟悉的气息就朝着她的嘴唇压了下来。
贴靠过来的温度烫得惊人,那些所谓的理智与坚守都被其化得无影无踪。
他吻得又急又重,逼|迫着她将凌|乱的呼吸尽数吐露出来,末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已被他折磨得发红的唇|瓣,转而攻向别处。
和弦双手交握在他颈后,一面承受着他有些粗暴的亲吻,一面尽可能地偏过脑袋露出更多的地方。
言歌把手探入她的衣内,温热的指尖在她的后背流连,最后才意味明显地捻住了某物,不算熟练地将其解开,手顺势一转移到了前面。
和弦又羞又怕,但也没了招架能力,只能抖着身子任由他动作。
窗外月色朦胧,只能依稀辨出些荧光,呈倾洒状地延伸开去,直至黑暗里的每一个角落。
夜还很深,也很长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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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清早。
温和通透的晨光铺进房间,和弦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|上坐起身来。
床头柜上搁着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