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冒着热气的红糖水,她撇了撇嘴,悻悻地掀开被子往外面走去。
每个房间的门都推开看了一遍后,才不得已地接受了一个事实——
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吸了吸鼻子滚回卧室,终也只能无奈地对着那杯红糖水叹了口气。
…
另一边。
盛勋小心翼翼地把预先准备好的采访应答稿递到那位刚拿了影帝的“大人物”手上,末了再一声不吭地挪回自己的椅子上坐好。
跟着言歌这么些年,他早把对方脾气摸得明明白白。
向来能把情绪隐藏得很好的某人眼下却把阴郁之色表现得这么明显,只能说明一个问题——
他很不爽。
他现在很不爽。
前后联系起来琢磨,盛勋也觉得难以找到突破口,而乍一想起前晚发生的事,他突然有了新的见解。
或许,大概,没准……
影帝因为酗酒被媳妇收拾了?
左右思考了一下,也就这个答案可能性最大,盛勋满意地点点头,秉承着一名经纪人该有的职业道德,把这个认知深深埋进了心底。
…
相比起盛勋,另一位经纪人就不那么专业了。
自接到和弦起,段昱飞就一路坏笑,笑到